十年唱吧,一聲嘆息,轉战VR,勝算幾何?

2023-06-17 02:00:47

文/陳秋曉

編輯/周雄飛

VR時代的殺手級應用是什么?

對於這個問題,蘋果、Meta等巨頭都還未能給出一個令人滿意的答案,但在线K歌應用“唱吧”的創始人陳華自認爲找到了答案——視頻,尤其是VR視頻。

於是本月中旬,緊跟在蘋果發布首臺VR設備Vision Pro之後,唱吧創始人陳華高調公开了自己將進入VR賽道的最新決定。

據陳華介紹,團隊用一年半時間打造出的首款VR照相機“开飛”,將於本月20日登陸美國進行衆籌。

在官方的介紹中,這是一款可以支持VR180拍照、錄像、直播和3D平面錄像的產品,其中“180”意味着使用者者只需要關注前方180度而非全景360度的內容,對創作門檻和設備、網速的需求都有所放低。

不過,目前3D攝影機最高已可實現4K分辨率的拍攝,電影阿凡達便是最典型的例子,而开飛3D錄像的分辨率最高只能達到1080P。由此來看,开飛相機在技術上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而這便要求團隊在开發周期和資金投入上都能做到持續的支持。

“开飛”相機,圖源开飛官網

此外,开飛還將上线一款VR視頻App,用於創作者發布相應的視頻。“你可以理解爲它和抖音一樣,”陳華在採訪中介紹稱,應用中同時具有錄播和直播的內容,也支持用戶點贊評論,現已登陸Meta Quest store。

從开飛、到VR視頻App,在業內看來要完成這些,對於已經在互聯網中打拼了11年的唱吧來說,會是不小的考驗。

因爲唱吧此前已3次衝刺IPO失敗,從估值過低取消在美股上市,到完成上市輔導後卻未能交出招股書,資本對於唱吧的信心已經一步步喪失。

在轉战VR賽道之前,唱吧近些年來也一直進行着新業務的嘗試,以圖改變自身困境。從线下KTV、硬件麥克風,再到手遊、在线學習、直播App,唱吧從沒停止過“廣撒網”,但卻無一換來新的營收支柱,創始團隊的態度也變得越來越保守。

而在此過程中,唱吧在強勁玩家“全民K歌”和短視頻浪潮的雙重夾擊之下,忽略了對平臺生態的維護,也漸漸丟失了主營K歌業務的流量優勢。

看到了唱吧的這些經歷後,業內也產生了一個疑問——打磨不好唱歌軟件的唱吧,接下來又將如何打磨好全新的VR視頻平臺?

1、唱吧轉战VR照相機,又是一條難走的路

近日,緊接着蘋果發布首款VR頭顯Vision Pro後的一周,在线K歌平臺“唱吧”宣布正式進軍VR產業。其布局VR賽道的首個動作,是一套由VR照相機和VR短視頻應用共同構成的“組合拳”。

在陳華的設想中,用戶使用相機拍攝VR照片或短視頻內容,然後將內容上傳到配套的App中,如此便能形成一套VR內容“生產-消費”的完整流程。

“开飛”App界面,截圖自Meta Quest Store

唱吧將這一構想寄托於全新品牌开飛(Calf),意義在於希望“能在元宇宙的世界裏开始飛起來”。本月20日,开飛照相機會於美國衆籌平臺KicKstarter啓動首輪全球衆籌。

從在线K歌到VR賽道,看似跨度很大,但陳華或許有着自己的邏輯。

VR賽道,是陳華在看到部分移動互聯網紅利見頂之後,找到的最新風口。他認爲,首先,VR是有可能成就千億級市值的平臺。

其次,短視頻尤其是VR短視頻,會是VR時代的殺手級應用。短視頻的沉浸感,將通過VR設備得到進一步放大,因此“VR短視頻將在VR時代佔據大量的用戶時長”。

最後,優質VR內容目前還十分缺失,因此對於唱吧來說,是非常值得抓住的“下一個風口”。關於這一點,Wellsen XR總經理、首席分析師何萬城也向連线Insight表示,目前VR行業的硬件發展已經到了一定的瓶頸,接下來從一千萬臺的銷量向三千萬臺、甚至五千萬臺突破,需要一些新的內容來打开場景。

在這樣的行業認知之下,陳華組建起硬件團隊,花費一年半時間打造出了首款VR照相機。

具體來看,开飛相機由兩個能拍攝180場視角的魚眼鏡頭組成,一鍵可以拍攝能在VR設備上播放的6K 50fps 的“VR180”格式視頻,還能以6K 50fps一鍵發起直播,拍攝高達8K的3D VR180照片或錄制1080P的3D平面視頻。VR180這種視頻格式,相比起最多只能拍攝90余度內容的手機廣角鏡頭來說,更能還原人類眼中180度的世界視角。

產品理想很美好的同時,陳華也在公开採訪中坦言,團隊目前也面臨着兩個難關。其一是國內暫無其他廠商的產品可以借鑑,這就意味着唱吧要完成從0到1的過程。

其二則是如何在有限的成本內,達到對鏡頭清晰度的要求。

從成品來看,目前1080P的3D視頻分辨率,或許還是一個因價格妥協的成果。开飛相機的衆籌早鳥價定在了1399美元,折合人民幣不到一萬元,相比主流VR180相機可高達16萬元的價格來說,有着很大幅度的下降。

但這也讓人懷疑,這款相機的質量和技術含量,是否會因其定價的低廉而大打折扣。在業內看來,雖然唱吧有做過硬件的經驗,但打造一款K歌麥克風,和打造一款VR相機的技術難度,顯然並不在一個級別。

此外,在何萬城看來,除了清晰度之外,團隊在开發過程中還可能面臨着算法开發的難題,即如何利用算法處理、合成創作者拍攝出來的3D素材。而這個問題對於行業來說也是普遍存在的。

同時,也有VR愛好者向連线Insight表示,“VR短視頻”這一需求的真僞還有待商榷。“大家本來習慣用手機刷短視頻,刷一刷就過去了,爲什么非要帶上一個VR眼鏡來看?”他還指出,廠商不應該爲了“更高級點”的虛擬,而對用戶在現實世界中的交流造成困擾。

圖源开飛官網

另值得注意的是,這款照相機和蘋果的Vision Pro一樣,都是針對內容創作者推出的非消費級產品。但這也意味着,首批硬件產品的銷量規模和能夠實現的營收規模都不會大,團隊需要通過外部資金來實現持續運營。

目前在陳華的規劃中,开飛相機和App將以廣告爲主要的商業模式,在早期用戶規模小的時候,也可能嘗試直播、會員付費等。除此之外,开飛項目還將登陸資本市場進行獨立融資。

而在第一款消費級VR硬件出現之前,資金的投入、賽道的關注度都將持續考驗團隊的耐心。作爲參考,字節跳動僅在2022年一年,便爲PICO投入了近200億元的資金,而隨着VR硬件出貨量在2022年的大幅下滑,該項目何時能實現盈虧平衡,也還遙遙無期。

綜合來看,唱吧想要憑着這款產品便走通新的道路,並不容易。實際上,唱吧的焦慮一直存在着,VR照相機也並不是唱吧的首次嘗試尋找第二曲线。

2、焦慮的唱吧,多方嘗試卻紛紛折戟

多番試探,但淺嘗輒止——這是唱吧在過去10年間努力尋求業務轉型的最好概括。

早在2014年,距離將线上K歌業務確立爲主營業務不過兩年時間,唱吧已經开始向线下轉移其發展重心。

借助對實體連鎖品牌“麥頌KTV”的投資,唱吧希望把有着相同唱歌愛好的陌生人從线上導流到线下、並通過KTV社交產生更多消費。更深的意義在於,唱吧想隨着門店的經營和擴張,來提升自身的估值,這是互聯網企業實現更高估值的切實路徑。

因此,唱吧在一开始便立下了在5年內开至2000家門店的目標。但現實中,這一目標沒能順利展开。

首先,线下KTV在2014年便已經开始由盛轉衰了。隨着知名品牌“錢櫃”多家門店的倒閉、其他品牌規模的收縮,线下KTV因其門店裝修和後續運營成本高,且用戶粘性低、盈利模式單一等特性,正不斷沒落。

彼時,看到舊模式不足之處的唱吧,及時對經營思路做出了差異化調整,並喊出要學習小米、主打小而精。

據刺蝟公社報道,一方面,唱吧麥頌將每個門店的包間數量縮減至了20個左右,面積也更小;另一方面,唱吧麥頌也對價格和服務進行了下調和縮減,同時也讓整體風格更加年輕化。

唱吧麥頌线下門店,圖源唱吧麥頌公衆號

就算如此,成功將單一門店成本縮減至200-300萬元的唱吧麥頌,還是沒能實現自身的發展目標。 在官方介紹中,直到目前,唱吧麥頌的线下門店數量也不過700家,還不及一开始立下的2000家門店目標的一半。門店規模上不去,唱吧麥頌想的薄利多銷也就未能走通。

或許是线下KTV的擴張不如預期,但同時又在一定程度上對公司現金流造成了影響,唱吧开始尋求新的資金來源。

同一時期,和唱吧一樣具有移動社交屬性的陌陌App,在2014年上半年獲得了440萬美元的遊戲營收,並借此對其主要依靠會員付費的營收結構進行了優化。

受此啓發,陳華及其團隊又盯上了线上遊戲,先後推出了《唱吧小飛俠》和《炮炮兵團》兩款免費手遊。前者曾在上线初期於蘋果App Store免費遊戲排行榜中位居第六,後者則幾乎是沒有聲量。

在業內看來,《唱吧小飛俠》的相對成功,或是因爲遊戲本身融合了較多的唱吧元素,如遊戲角色是唱吧紅人、遊戲金幣是唱吧logo等。而《炮炮兵團》作爲一款全新的塔防類遊戲,在內容上與同類遊戲卻無明顯差異,也就無法在本就競爭激烈的塔防遊戲賽道中獲得存在感。

在遊戲探路以失敗收官後,唱吧开始雙向作战,一方面基於线下KTV門店的布局,做起了相關硬件設備的生意。

據相關媒體報道,唱吧在2015年找來了由小米相關人士組成的硬件團隊,先後推出了錄音麥克風、音箱麥克風,麥克風支架,充電寶,手機聲卡等產品,並不惜重金投入,將小巨蛋麥克風這一主打產品接連不斷地送上了浪姐、極限突破等熱門綜藝。

另一方面,在看到2016年火熱起來的直播風口後,唱吧也推出了獨立的直播App“火星直播”。但由於火星直播並沒有和唱吧原有用戶形成互動和引流,再加上沒有引入籤約主播,最終在沒有流量優勢的情況下,唱吧直播沒能引起大的反響。

而在KTV硬件這塊,雖然隨着產品的不斷迭代,唱吧麥克風產品的價格也覆蓋了從199元到949元的不同區間(以京東數據爲參考)。不過,關於其硬件產品的具體銷量,以及對公司整體增長指標有何影響,唱吧始終沒有正式公开過。

唱吧麥克風系列,圖源唱吧官網

到了2021年,陳華曾對外透露稱,硬件產品的利潤和來源於唱吧軟件打賞的營收,基本比例持平,但值得注意的是,2021年的唱吧早就風光不再,流量已被其他K歌軟件、直播軟件、短視頻軟件所蠶食,因此這一營收的規模能有多大,也是不確定的。

在遊戲、线下KTV、硬件和直播等業務的發展都未能掀起波瀾之後,唱吧對新業務的嘗試,又盯上了社交這塊蛋糕。

相比於大廠們專注於年輕人的陌生人社交,唱吧則選擇換一個人羣:2021年,針對中老年市場推出“花生大課堂”這一興趣學習平臺。簡單來說,“花生大課堂”就是老人版的MOOC,或者說线上版的老人大學。

唱吧會選擇這一方向進行嘗試,應該是看到了老年市場和消費羣體的快速增長。艾媒咨詢數據顯示,當年中國銀發經濟的規模接近6萬億元,龐大的老年羣體正在形成新的消費格局。

不過,唱吧對老年羣體消費需求的把握卻出現了錯位:受到手機屏幕小、字體小等限制,线上並不是中老年人“上課”的最佳場景,中老年人羣體實際上也更傾向於在线下課堂或室外參與社交娛樂。

2022年3月,隨着“花生大課堂”相關部門被曝出整體裁撤,唱吧在中老年業務线的嘗試也宣告了失敗。

不難看出,成立至今已有11年的唱吧,一直在追逐着風口來拓寬自身業務的邊界,但都未有明顯效果。有嘗試的動力,卻沒有堅持的決心,唱吧的多方嘗試如今看來,只剩一攤雞毛。

而在這個過程中,唱吧漸漸忽略了對主營業務的鞏固,以至於漸漸被競爭對手和新的風口玩家拉开了距離。

3、高开低走,一聲嘆息

回過頭來看,就會發現唱吧的主營業務线上K歌,在“出道即巔峯”之後,其實並沒有過多發展。借用陳華的話來說,便是“自己把自己給限制住了”。

2012年5月,踩在移動互聯網的浪潮和《中國好聲音》熱播的風口上,线上K歌App唱吧應運而生,其“在家也能K歌”的核心賣點,當時很快受到了來自年輕人和市場的歡迎。

當年上线3天後,唱吧便一舉衝到了APP store免費排行榜前十,第四天則登上了榜首;半年後,唱吧的用戶數量已經突破千萬。

用戶的高速增長,也讓唱吧獲得了來自資本的認可。2012年8月,唱吧便收到了來自紅杉中國和藍馳創投等明星資本共1500萬美元的投資。

在一开始的運營中,唱吧十分重視對其社交屬性的塑造。在App內部,唱吧开放了分享評論、送花等互動功能,同時還允許用戶通過多個社交平臺的账戶登陸,並支持用戶將歌曲一鍵分享至其他平臺。

2012年7月,唱吧更是與微信達成合作,共同推出《一起微信,一起唱吧》手機K歌比賽,在滿足年輕用戶巨大新鮮感的同時,也實現了流量的增長。一年之後,上线不到1年半時間的唱吧,其用戶總量已經突破1億。

圖源唱吧京東旗艦店

但很快,騰訊孵化出一個唱吧無法比拼過的對手“全民K歌”。

乍一看,兩家App的在线K歌模式並無明顯區別,甚至連口號中的“在家也能”這四個字也一致(全民K歌的標語爲“在家也能KTV”)。

不同的是,全民K歌不僅坐擁着來自QQ與微信兩大社交平臺的流量支撐,還有來自QQ音樂的大量音樂曲庫的版權支撐,其先天優勢是唱吧無可比擬的。

在流量方面,陳華曾在公开分享中提及,與QQ的互聯爲唱吧帶來了一半的用戶,但直到2016年4月,唱吧才獲得通過微信注冊登陸的權限。但全民K歌獲取以上兩大流量入口,則可以說是無需費吹灰之力。

版權方面的優勢則更是絕對性的。2015年,國家版權局頒布“最嚴”版權令,要求網絡音樂服務商在2015年7月31日前,將未經授權傳播的音樂作品全部下线。

在此之前,唱吧的版權優勢並不明顯,甚至是通過讓用戶自行上傳伴奏和歌詞的方式,將版權責任“巧妙地”轉移到用戶身上。在這之後,隨着騰訊集團在2016年將QQ音樂、酷狗、酷我合並成全新的騰訊音樂集團,騰訊系應用在音樂版權上再無後顧之憂。

截至2016年底,全民K歌宣布注冊用戶突破3億,登頂移動K歌類App榜首,實現了對唱吧的全面趕超。

全民K歌應用界面,圖源全民K歌公衆號

而與此同時,在對手綜合實力的對比之下,唱吧的先天不足也更加凸顯出來,用戶也就進一步加速流失。

首先,唱吧的軟件功能優化並沒有跟上,合唱、視頻頁面不夠順滑等問題不斷出現,導致用戶體驗不佳。

除此之外,唱吧在2020年新推出的彈唱功能,更是陷入了抄襲阿裏旗下“唱鴨”相關功能的爭議之中,相關話題甚至一度登上微博熱搜。

從設計上看,兩者都支持用戶通過清唱、彈奏、節奏音效結合的方式錄制並發表作品,靈感來源其實都是一款名爲《節奏大師》的遊戲。雖然抄襲的事實無法坐實,但這一爭議恰好也證明了,唱吧的產品創新力存在不足的缺陷。

在被競爭對手節節逼退的過程中,本打算赴美上市的唱吧估值也漸漸降低。2015年6月,唱吧決定拆除VIE資本架構、放棄美股上市,轉而回到A股尋求更高估值。當年,紅杉資本等初始投資者給出了唱吧42.3億元的估值,但這個數字在陳華看來還是“偏低”。

2016年,在得到湖南衛視1.63億元的战略投資後,唱吧與中金公司籤署輔導協議,正式开始籌備在創業板的上市。但在完成上市輔導之後,唱吧卻遲遲未提交招股說明書,最終這一次衝刺IPO也不了了之。

也就是說,除了在用戶和流量上敗給了競爭對手,唱吧還漸漸失去了應對資本市場檢驗的信心,這背後反映出的是更深層的問題,即唱吧的主要商業模式並不穩固。

唱吧創始人陳華曾在2020年的一段採訪中提及,唱吧的營收主要以虛擬物品收入爲主,觀衆向歌手打賞,需要先通過平臺購买,“和直播很像”。這也便是問題所在。隨着短視頻平臺的發展,無論是唱吧的粉絲還是入駐平臺的網紅、主播,都在漸漸流失。

陳華又在上述採訪中舉例,當年,唱吧的“最頭部創作者”如韓世一、張禾禾等,在唱吧內的粉絲數量爲百萬級別。不過,他們在站外可收獲的流量更大,如在抖音一個平臺的粉絲就有2000萬以上。

在站內流量不如其他平臺的同時,唱吧還遲遲沒有完善好針對創作者的商業回報體系。

值得注意的是,觀衆向歌手“送禮物”,歌手是得不到分成的,收入全部歸唱吧所有。在陳華的解釋中,這樣做是爲了保障唱吧的社區的純粹,即大家來唱吧就是爲了唱歌而不是賺錢,“如果大家都是爲了賺錢而唱歌,整個社區氛圍就會掉下來了。”

只有在平臺上开直播的歌手,才可以從粉絲打賞中獲取一定收入。除此之外,陳華也清楚,唱吧創作者更多的是去到微商、網店等其他平臺創收。後期,隨着其他平臺粉絲的增長,創作者自然流動到其他平臺,唱吧靠粉絲打賞分成的收入也就減少了。

在陳華看來,唱歌始終是一個“基礎功能和基礎需求”,相比之下看直播只是一時興起。用戶想唱歌時,自然而然就會回歸。只不過,陳華想象中這樣的“趁興回歸”至今沒有發生。

綜上來看,唱吧在經歷了自身業務頹勢後,开始通過追逐風口來試圖讓自身脫離困境,但就結果來看,無論是遊戲、直播、线下KTV等業務均未有太大的進展,以至於目前唱吧還處於沒有聲量和行業認可度的尷尬處境中,並試圖通過入局VR領域來“改命”。

阿裏巴巴出身的陳華,曾在湖畔大學中學到這么一課:一家企業有失敗業務並不可怕,重要的是有成功的業務。成功的光芒之下,失敗便可以被掩蓋。但對於陳華來說,想要用目前布局VR領域的成功,來掩蓋此前的種種失敗,還需要下更多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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