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富效應

概述
財富效應
中央銀行採取擴張性貨幣政策,利用公开市場操作,向私人部門購進政府債券,這樣會使得社會現金資產增加,債券資產減少,這改變的只是財富的構成,但財富持有總額未變。同樣,實行緊縮性貨幣政策也會得出相同的結論。盡管如此,通過這種效應有可能影響總需求的擴大或縮小。當財富持有者爲償付其他債款或爲籌資購买急需品而向商業銀行借貸時,總資產和總負債依然沒有發生變化,貨幣存量的增減也並沒有帶來公衆持有財富的變動。但是,這種財富效應肯定會引起總需求的變化。當財政部爲了彌補財政赤字採取印發新的鈔票或者以財政部有價證券交換,爲在銀行取得新的存款而增加貨幣供給時,貨幣存量增加。此時,由於財政部將鈔票支付給公衆或者將存款轉交給公衆,其結果是公衆手持貨幣量增加,但未失去其他資產

這種財富效應會直接帶來商品需求的上升。貨幣存量變動的財富效果大多數情況下是構成財富的各種資產的結構變化,只有在某些特定情況下才會產生財富的增減。但無論哪一種效應,都會帶來總需求的改變,這也正是某些西方經濟學家賴以說明貨幣政策有效性的一個論據。
實現途徑
財富效應
其前提是人們的財富可支配收入會隨着股價上升而增加。因此,人們更愿意消費財富效應說明的是資產(如股票債券不動產價格的變化如何影響消費,這種影響主要是通過兩個方面實現的:

1 )資產價格的上漲使得公衆持有的資產的名義總額增加,財富的增長會促使公衆增加對商品和勞務的消費,從而消費增加。

2 )資產價格的上漲使得公衆對未來的收入的預期增加,按照永久收入假說,未來收入的增長也會促使公衆增加對當期產品和勞務的消費
原理
財富包括兩種形式:金融資產和實物資產。財富的增加或減少意味着兩種資產總額的淨增減,而不是某一種資產的增減,因而公衆手持貨幣資產的增加或減少也並不意味着其持有財富的增減。當中央銀行採取擴張性貨幣政策,利用公开市場操作,向私人部門購進政府債券,這樣會使得社會現金資產增加,債券資產減少,這改變的只是財富的構成,但財富持有總額未變。同樣,實行緊縮性貨幣政策也會得出相同的結論。
作用
通過這種效應有可能影響總需求的擴大或縮小。當財富持有者爲償付其他債款或爲籌資購买急需品而向商業銀行借貸時,總資產和總負債依然沒有發生變化,貨幣存量的增減也並沒有帶來公衆持有財富的變動。但是,這種財富效應肯定會引起總需求的變化。當財政部爲了彌補財政赤字採取印發新的鈔票或者以財政部有價證券交換,爲在銀行取得新的存款而增加貨幣供給時,貨幣存量增加。此時,由於財政部將鈔票支付給公衆或者將存款轉交給公衆,其結果是公衆手持貨幣量增加,但未失去其他資產。這種財富效應會直接帶來商品需求的上升。貨幣存量變動的財富效果大多數情況下是構成財富的各種資產的結構變化,只有在某些特定情況下才會產生財富的增減。但無論哪一種效應,都會帶來總需求的改變,這也正是某些西方經濟學家賴以說明貨幣政策有效性的一個論據。
理論
財富效應
財富效應”理論認爲,股價上升會刺激消費,過度的消費反過來又會提高公司利潤就業,然後造成通貨膨脹。利潤的提高使股價繼續上升,收入的增加又刺激着對股票需求。然後股價的上升繼續刺激消費,於是在理論的永動機上,整個循環將重新开始。
 
有一種理論要好得多,認爲股價經濟作出反應,而不是恰恰相反。根據這種觀點,企業家的進取行爲創造了能提高生產率的新技術生產率的提高使收入增加、帶來了預期的利潤投資。這提高了就業率,促進了經濟增長,同時擡高了股價
 
這種發展的核心是低稅收、穩定的貨幣、對知識產權的尊重和自由貿易。只要存在這些條件,財富就會以驚人的速度創造出來,股票市場也會有好的表現。這不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如果財富效應起了作用,我們應該能看到股價上揚與消費增長之間的相互關系。但兩者之間幾乎不存在什么關系。從1965年到1982年,標準普爾指數平均每年只上升14%,而消費开支的年增長率從7.5%上升到了12%。1981年以來,股票價格上升了約1200%,而消費开支的增長速度實際上有所減緩。如果財富效應的確存在的話,那么它竟然隱藏了近40年,直到1999年才表現出來。
 
談到通貨膨脹,該理論的證據就更少了。1965年,除食品與能源以外的個人消費減縮指數(減縮指數剔除了物價變動因素,又稱消除通貨膨脹指數)按年率計算增長速度僅爲13%。到80年代初,雖然股市蕭條,但通貨膨脹的年增長速度達到10%。自從80年代初經濟繁榮开始以來,通貨膨脹率一直在下降,到今年4月,“核心”個人消費減縮指數只比一年前高了1.7%。這一切證據都沒有動搖格林斯潘和美聯儲的其他成員。
制約因素
財富效應
制約中國股市財富效應的因素:
1、股市規模制約了財富效應影響的廣度。
股市規模主要包括兩個方面,一是指股市的總市值,主要用市值GDP比例來衡量,一是指股市的參與面,即持有股票財富的家庭佔社會總家庭的比重。沒有足夠的規模,財富效應的影響面相當有限。

2、股市投資不確定性制約了財富效應的影響深度。
不確定性是一種普遍的存在,是證券投資的天然屬性,這直接影響到財富MPC的大小。一般來說,在股市趨勢不明朗的情形下,股市中的收入最多只能是暫時性收入,它將不與持久性消費發生固定比率,對消費的影響也僅是暫時的。如果股市波動幅度大,或者投資者趨向於短期投資,其影響將更多的表現爲財富的結構調整,而不是總量的增加。

3、股市的“擠佔效應”削弱了財富效應的影響力
股市上漲,對消費產生兩種效應,一是通過增加財富,減少儲蓄,擴大消費的效應,即財富效應。一是因股市持續攀升而產生的賺錢效應,使原本用於即期的消費轉化爲股票投資,或者因股市長期下跌,投資套牢,導致當前消費被迫減少,即所謂的“擠佔效應”。
另一方面,股市對生產性資金的擠佔效應間接影響了財富效應。
與遷徙定律
漢族人遷徙模式
不同的財富時代,人口遷徙一直遵循的三個基本規律是:第一,人口遷徙總是從資源貧乏國家流向資源豐富的國家;第二,人口遷徙總是由人口稠密的國家流向人口稀疏的國家;第三定律就是遷徙的人口主體都是遷出地最具有創業能力的優秀人口。 
 
那么,在這三個流動定律支配下的人口遷徙,對遷入地和遷出地財富效應到底是怎樣的呢? 
 
移民遷入地的財富效應 
 
歷史上最著名的移民國家莫過於美國美國的富強歷史,既是一部創業史、战爭史,同時也是一部持續不斷吸引移民的財富持續流入史。 
 
航海大發現後至18世紀末,有200多萬以上的歐洲人移居到新大陸(5.49,-0.61,-10.00%,吧),這些人不僅帶來了先進的科學技術創業資本、生產工具,還先後從非洲等地購买了1000多萬名黑奴,從而使北美洲迅速從原始的採獵經濟時代進化到農業(種植園)經濟時代,並且开採礦山,產生了近代加工業,以及相應的資本主義制度和文化。移民引發了北美大陸第一次財富大爆炸。 
 
從19世紀中葉至20世紀中葉,又有數千萬歐洲人移居美國。尤其是二战期間,大量在歐洲受到迫害的猶太商人和科學家遷徙到美國。二战以後,美國成爲全球第一經濟大國,相應地也成爲國際移民的首選目的地。歐洲人、墨西哥人、亞洲人都爭先恐後地移民美國,從而導致美國在1952年制定了新移民法。根據1952 年新移民法,1951年到1955年期間每年平均有近100萬名非法移民被美國驅逐出境。1965年新移民法實施後,歐洲非法移民美國的人开始減少,亞裔的非法移民增長更快。 
 
上述向美國的移民,無論是早期的自由移民,還是後期的合法或非法移民,至少都是成熟的勞動力,更多移民還攜帶着技術、技能和資本來到這個國家。 
 
雖然增量人口會帶來一些諸如就業壓力、治安等社會問題,但是幾乎所有移民對這個國家的財富增長都是做出貢獻的。 
 
不僅如此,作爲一個移民國家,美國不僅聚集了工業革命初期歐洲新教徒和創業精英,而且聚集了猶太人、華人等全世界各民族的優秀分子,這些高素質的科學家、企業家、商人和勞動者是美國成爲全世界財富聚集地的根本原因。 
 
除了美國之外,歷史上大量引入移民的國家還有殖民時期的澳大利亞、新西蘭、南美洲諸國。由於是從歐洲等發達地區引入創業人口和創業資本,所以移民造就了上述國家的經濟繁榮。 
 
二战後由於歐洲重建需要,大量需要移民,最初是歐洲內部的移民,如愛爾蘭人流向英國,意大利人、葡萄牙人、波蘭人向法國和北歐國家的移民。後來由於數量上不能滿足,所以开始從各自的殖民地國家移民。於是,從馬格裏布到圭亞那,從印度到馬魯古羣島,大批青壯年勞動力資源被送到歐洲。1970年歐洲吸引的移民人數從1950年的400萬增加到1100萬。 
 
移民促進人口輸入國財富增長的例子,除了美國、加拿大、澳洲等典型的早期殖民國家之外,還有一個典型的例子就是以色列,從世界各地聚集到以色列的猶太人在短短幾十年的時間裏,就在那片不毛之地建設起一個富裕的國家。 
 
既然有這么多國家的繁榮是受益於移民,那么爲什么越來越多的國家都對移民進行重重限制呢?因爲移民既是財富的創造者,又是財富消費者,同時還會對遷入國的資源、環境、基礎設施、就業帶來影響。移民是否受到歡迎,關鍵取決於以下幾個方面: 
 
其一,如果移民的財富創造能力大於其財富消費能力,那么我們可以把他稱爲產品剩余的提供者,也就是區域財富的淨貢獻者。反之,移民就是遷入地財富的淨消耗者——只有這個國家面臨需求不足,且移民攜帶足夠貨幣資產的情況下,財富淨消耗者的遷入,才是有益的。 
 
其二,即使是剩余產品的提供者,還要看這些新移民的生產效率是否高於遷入地區的人口邊際生產力,以及環境、基礎設施承受能力。 
 
如果新移民的預期勞動生產率大於其消費能力而低於遷入區的人口邊際生產力,那么其遷入人口的財富效應就是增加該地區的總量財富,但是會降低該地區的人均財富。 
 
如果短時期內的遷入人口不能很快就業,或者超出了遷入城市環境和基礎設施的承受能力,就會降低原有居民的生活質量。 
 
此外,即便是沒有超出環境和基礎設施承受範圍,也沒有降低遷入地人均財富,移民也能夠找到就業機會的情況下,發達國家還是會限制很多移民。原因是,移民可能會與當地居民競爭就業機會和自然資源,降低平均工資等等。 
 
但是研究表明,移民的進入由於存在着人才就業結構的交錯,並沒有顯著增加人口輸入國的失業率。移民還有可能因爲促進了國際貿易而增加了所在國的就業機會。 
 
通過研究我認爲至少移民增加數量同失業率之間沒有必然的相關關系。而另一項對1991—1995年間15個歐洲國家的實證統計分析則表明,一國的人口通過移民輸入每增長1個百分點,就會帶動其GDP增長1.25%-1.5%。 
 
總而言之,無論是歷史的還是理論的研究都表明,移民對於遷入而言,絕大部分情況下意味着財富的增加。盡管發達國家對待移民進行越來越多的限制,主要選擇那些高素質人口、技術攜帶者和資本攜帶者,但是歷史將證明,這種排斥勞工的做法對於上述國家的財富增長未必是有益的。 
 
移民對遷出地的財富效應 
 
除了在經濟蕭條和其他原因造成的人口壓力較大的歷史時期之外,一般而言,移民對於遷出國的影響從長期看是不利於財富增長的。 
 
15世紀末16世紀初“地理大發現”後,西班牙、葡萄牙、荷蘭、英國等國家先後在全球各地建立起殖民地並向那裏大量移民。 
 
實證研究證明,很多宗主國在殖民地的財政支出並不比從那裏取得的財政收入少。就貿易收入而言,與殖民地經濟的密切聯系的確爲本國市場开拓了原材料的來源和商品市場,並且因此而獲取了巨大的貿易利潤。但是就長期的移民因素而言,尤其是上述殖民地相繼喪失的時候,完全本土化的移民對於原宗主國就基本上不具有任何財富上的意義。 
 
毫無疑問,從西班牙、葡萄牙、荷蘭、英國、法國等國遷徙出去的6000多萬移民,在創造了澳大利亞、新西蘭、南非、美國、加拿大、南美大部分國家經濟的繁榮的同時,也造成了原所在國家經濟不可避免的財富損失,只留下一些文化和血緣上的牽連。 
 
歷史上主動迫使人口遷徙的案例還有西班牙歷史上曾錯誤地驅趕猶太人,後來又驅趕摩爾人,德國納粹的迫害也使很多優秀的猶太人遷徙到美國等國,這些對本國財富經濟增長都是不利的。 
 
對移民輸出國而言,真正比較實在的好處,莫過於所謂移民對輸出國的匯款收入。據世界銀行統計,2001年發展中國家收到的移民匯款爲723億美元,佔它們綜合GDP的1.3%,佔發展中國家外國直接投資總量的42%。上述研究只發現了移民匯款的一個方面,並沒有對比投資移民多攜帶的資金,以及技術移民所攜帶的技術財富價值。 
 
就中國而言,近幾年僅僅伴隨着所謂投資移民而流失的財富累計已超過500億美元。 
 
與墨西哥等國不同的是,中國移民並不能減少本國的人口壓力。因爲在1.08億墨西哥出生的人口中,大約800萬現在居住在美國——接近墨人口的8%,不僅總量巨大,而且以勞工爲主。而對於中國、印度這樣的國家,情況就完全不同:真正過剩的勞動人口由於受到發達國家移民法的限制事實上無法輸出;嚴重稀缺的高科技人才、攜帶財富的富有階層卻是向上述發達國家移民的主流。 
 
中國人口巨大,雖然三四千萬移民並不是一個小的數目,但是相對於一個13億人口的大國而言,比例其實很低。只是中國對外經濟开放的紐帶,尚不足以像當初歐洲人口大量向殖民地遷徙那樣對本國財富產生明顯的負面影響。 
 
總之,在絕大部分情況下,人口遷徙有利於全球生產要素的優化配置,促進人類的財富增加。然而對於局部區域經濟而言,人口遷走本身就是生產要素的流失,人口遷入本身就是生產要素的增加。因此從長期來看人口遷徙更有利於人口輸入國的財富增長,而不利於人口輸出國的財富增加。 
 
對於發達國家而言,不應該誇大移民的就業擠出效應而設置太多移民政策障礙;對於發展中國家,因爲所謂創業資本移民、技術移民、留學生的海外滯留等造成的人口輸出的財富損失遠遠大於微薄的匯款收入,因此應該調整移民輸出結構,鼓勵勞工輸出,留住技術資本攜帶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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